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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就是新民谣,就让“民谣”去死吧(7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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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而像野孩子、周云蓬这样的音乐人,总是以不变应万变。民谣热不热跟他们好像没产生多大关系。好不容易上一次综艺节目,还是狠不下心来唱一些不想唱
而像野孩子、周云蓬这样的音乐人,总是以不变应万变。民谣热不热跟他们好像没产生多大关系。好不容易上一次综艺节目,还是狠不下心来唱一些不想唱的歌。
事实上,他们非常尊重每个时代的游戏规则。在河酒吧的时候,规则是乌托邦;在乐夏,规则是礼仪之邦,乐手们在这里尊老爱幼、peace and love,乐评人反复忆当年、说感情,就是不谈音乐本身,就算谈了,也剪得让你看不到。
既然玩不转,那就潇洒退出。
野孩子乐队,张佺。/《乐队的夏天》
张晓舟几年前写了一篇讲五条人的文章,说他们是民谣粉碎机:“请注意,五条人并没有对冷漠看客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,他们也是在看戏,既看英雄也看草民,在角落里,反而看得见更多的好戏。或许,这才是民谣精神的正解:以‘流传’去战胜‘流行’,歌唱在戏梦中流传的人生。”
这与野孩子在舞台说的“民谣是流传,不是流行”一样。
在民谣鄙视链上占据高位的野孩子,虽然常常被打上所谓“地方”“乡土”的标签,但这其实跟京圈乐评点评五条人一样傲慢,把返祖作为高级民谣创作的一项重要指标。
被中文乐评人视为灵魂的“歌词”更是如此,《梦幻丽莎发廊》曾因为含有大量普通话歌曲,而被某乐评人痛心疾首地斥为“自废武功”“他们还没有掌握用普通话创作出杰作的能力”。
关于那位乐评人眼中至关重要的方言武功,仁科回复道:“音乐创作不是兜售土特产,我们也不用为拥有这门得心应手的独门技巧而感到骄傲。”/豆瓣音乐
要么囿于方言+在地性,要么就是理想现实南北东西,没有一以贯之的标准也没有听完一张专辑的耐心,要有流量但不能太火,要能理解但不能太好懂……
如果这就是大家要的新民谣,就让民谣去死吧,这个标签不要也罢。
回望那个充满希望的新民谣元年,万晓利曾写下一句歌词:“熟睡的女儿露出笑靥,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。”
如今,露出笑靥的女儿也已经长大了,她跟父亲一起创作了新歌,在莺啼鸟啭中轻轻唱着:“哦,及时行乐。”
*感谢卢中强、郭小寒、郁囻接受本刊采访。
《沙沙生长:中国当代民谣走唱录》郭小寒,北京日报出版社,2020
《张玮玮 白银来的人》衷声,《城市画报》257期,2010
《城市民谣的纯真年代》曹红蓓,《中国新闻周刊》
《专访|野孩子:民歌时代的一曲挽歌》孙骁,街声,
《“忧伤”周云蓬:民谣没希望,但我有》包倬,《生活新报》,
《对谈周云蓬:当代中国还能找到什么“诗意”吗?》
《我不是歌手》杨波,腾讯大家,
《李健们的背后是一群僵尸文青》杨波,腾讯大家,
《咱们民谣有力量——“民谣在路上”巡演侧记》陈军吉,《南方周末》,
《十三月掌门人卢中强:不谈商业化的理想,结果都很悲壮》Mia,娱乐独角兽,
《专访周云蓬:我不喜欢乐队的夏天,像在马戏团看大象表演》吴桐/杜昕儿,上观新闻,
《专访 | 卢中强:民谣红了,却折射出音乐产业的无奈》民谣在路上,
《知中·民谣啊民谣》苏静,中信出版社,2016
《我们唱》叶三,台海出版社,
《五条人新专辑不好?仁科要跟大家谈谈方言创作这门武功》澎湃新闻,
《民谣播种机还是民谣粉碎机—— 用iPad请到老祖公》张晓舟,腾讯大家,
《我分析了42万字的歌词,为了搞清楚民谣歌手们在唱些什么》超级王登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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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来源:《北方音乐》 网址: http://www.bfylzz.cn/zonghexinwen/2020/1104/543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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